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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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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墨池那仿佛對什麽也不在乎的樣子,景卿恨不得上前撕碎他的淡然。

“現在你打算怎麽做,所有人都以為你們把那小姑娘囚禁起來逼問神之本源呢。”

“不怎麽辦。”毫不在意的回答。

“你是料定了他們不敢逼上青嵐宗,逼你交人?”憤恨的盯著墨池萬年不變的臉,不得不說此刻的景卿咬牙切齒。

“難道他們敢。”墨池挑眉。

景卿心裏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壓制心中想要噴發的怒氣。

“如果她真的投靠了魔神怎麽辦?畢竟”定定的看著墨池,景卿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不會。”

“你就那麽相信她? 哎!算了,早就知道跟你說不通,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你好好保重吧!”景卿說完周圍的空氣便又是一陣扭曲,消失不見。

司音出來後便再也沒有看到雲折,有些擔心。“雲折?雲折?你在哪兒? ”

“雲折?雲折? ”

四周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無論司音怎麽喊,也沒有回答,安靜的有些可怕。

“雲折,你在哪裏?快點出來,我回來了,不要玩了,雲折 ”

出來後一切都變了,原本熱鬧的與古戰場遺跡此時空蕩蕩的,只有零零落落的那麽幾個人,周圍的愛恨之氣也濃郁了許多,只不過此時的司音卻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找不到雲折的身影,司音有些著急。

“師兄,師兄,司音,司音,你看那個是不是司音 ”一男子指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激動的拉著身旁另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沒錯,男子指的這個十六七歲的長得像司音的少女真是現在的司音,本就在神魔戰場修煉了許久,司音的修為也再一次得到了提高,再加上墨池重傷,鬼界的虛驚一場讓司音對墨池的愛更加深厚,無形之中司音的愛之道基也更加穩固,原本受到修為限制的身子再一次拔高了到了十六七歲的樣子。

註意到男子見到自己是激動的樣子,司音心裏劃過一絲疑惑,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妹妹,你是司音嗎?”那個看起來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那個被稱作師兄的男子看著司音走了過來問道。

其實不怪那人會認識司音,司音雖然拔高了身子,但臉蛋兒仍舊是跟十二三歲的時候差不多。而在司音滯留在鬼界的這段時間,那些有關司音的身份,畫像,由五歲大的奶娃娃迅速拔高到十二三歲的經歷以及其他許多與司音有關的事情都已經傳遍了修神域和修魔域的每一個角落。當然,關於這一切此刻的司音卻是不知道的。

“對呀,我認識你嗎?”司音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腦袋瓜子飛快搜索著有關該男子的印象,卻是發現自己從來就沒見過這兩個人,此刻的司音疑惑了。

“師兄,她可是”最先發現司音的男子有些畏懼的看了司音一眼,便湊近男子耳朵小聲的說道。

“怕什麽!如果我們真的得到了神之本源的話,我們還用在怕他嗎?”另一個男子看向司音的目光是毫不掩飾的貪婪。

“可是師兄,神之本源真的還在她身上嗎?”男子有些不確定。

“管他在不在,試試不就會知道了。”男子看向司音的目光很是興奮。

“呵呵,司音道友,你剛剛是在找人嗎?”男子討好的笑著說道。

“對呀大叔,你有事嗎?”看著眼前這兩個中年男子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的,不得不說,司音很疑惑也有些好奇。

“呵呵,沒事,叔叔就是想要和你打個商量,你看好不好?”中年男子笑的很欠扁的誘惑到。

“對,對,對。我們打個商量。”最開始說話的那個男子像是決定了什麽,遲疑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司音,看著司音就像是看著一座金礦似的,眼神閃亮亮的盯著司音。

“可以先告訴我是什麽事嗎?”不得不說,在看到男子那種看獵物一般的眼神後,司音心裏拉起了小警鈴。

“也不是什麽很大的事,就是我們知道那朵小雲在哪裏,你把神之本源給我,我就告訴你小雲朵的下落好不好?”說話的中年男子一點也沒有註意到他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顯然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對呀,對呀,我們告訴你那朵小雲朵的下落,你就把神之本源交給我們!”另一個男子興奮的附和著說道。

聽到這,司音心裏也明白了這兩個人的目的。但她心裏卻是更加疑惑了,小心的在男子四周布下陣法。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8 章

“哼!敬酒不是吃罰酒,老子對你客氣那是看得起你,還是乖乖的把神之本源交出來吧,興許我高興了就告訴你那雲折的下落。”那中年男子倒也算是個老江湖,一下子就是識破了司音布下的陣法,很警惕的沒有踏入陣中,憤怒的盯著司音威脅警告道。

“就是,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乖乖把神之本源交出來,要不然,”男子說著就將手伸向腰間的佩劍。

看著男子拔出佩劍,司音握緊了陣靈石警惕的防備著兩人。

中年男子一步步逼近,看著司音的眼神愈發貪婪,司音不得不警惕的往後退去。“小妹妹,還是別再退了,只要你把神之本源交出來就什麽事也沒有了,我們還會告訴你那朵小雲朵的下落,你說是不是?”

“你知道雲折在哪?”司音試探的問道,雲折可是風精靈,雖說沒有什麽攻擊力卻也不是誰都可以抓住的。

“當然,你還是快點把神之本源交出來,我們兄弟就大發慈悲告訴你雲折的下落。你可要想清楚了,她現在可是修神域人人得而誅之的公敵?沒有魔修跟著,要是晚了,可就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

司音心裏心裏一驚,雲折被魔修抓去了嗎?“魔修?到底是什麽意思,你說清楚點?”

滿意的看著失去鎮定的司音,男子小心的調整攻擊角度,趁著司音沒回過神來猛地向司音發起攻擊。

“啊 ”男子突然的攻擊,回過神來的司音連忙側過身子避開了致命部位,但男子手中的劍卻還是穿透了肩膀,尖銳的疼痛從肩膀傳出,司音忍不住痛呼出聲。

男子猛地拔出劍,只聽見“噗”的一身,一道鮮血順著男子的劍激射而出,司音倒吸一口涼氣,顫抖著身子,咬著牙就這麽直挺挺的站著,戒備的看著對面的兩個男子沒有倒下去。

“哼哼,神之本源在哪裏?”男子瞇著眼兇狠的盯著司音問道。

看著步步緊逼的男子,司音只感覺周圍天旋地轉的,有些後悔當初急急的出來,把所有的乾坤袋都落在青嵐宗主殿,強忍著肩膀被刺穿的疼痛,握緊了手中僅有的陣靈石,警惕的盯著對面的兩人。

左右閃躲著不停攻向自己的利劍,司音只覺得五臟六腑也跟著劇烈的搖晃。

看著不斷攻向自己的兩把劍,司音堪堪布下一個簡單的困陣,便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了,身子也有些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

還是沒用嗎?這一刻司音有些痛恨自己,若是能夠早一些練習風兒給自己的法術的話,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連還手的能力也沒有了吧!想到在鬼界時那種極度靈魂剝離的感覺,想到鬼界的那個大哥哥跟自己說的話,司音心裏不禁感到苦澀,自己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苦心修煉法術竟然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木生火,是這樣嗎?

難怪當初淩青大哥見到自己全力修習火球術的時候會那樣嚴厲警告自己,不到生死存亡的關頭絕對不能使用火球術。可是為什麽除了火球術自己就沒有想過要修行一下其他的法術呢?哪怕是治愈術也好啊!木主生機,對於植修的自己來說,學習治愈術其實不用花費很多的時間吧!不過還好,還好,大哥哥說過,木生火,火球術對於自己來說只要修習好了便是最大的底牌,雖然,代價大了點,司音心裏慶幸的想到。

“還不願意交出神之本源嗎?”中年男子冷笑。

司音感覺快要不能呼吸了,全身暈乎乎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似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極盡全力調轉全身的愛之氣運起火球術,周圍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迷迷糊糊的,渾身仿佛被抽幹了似的,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天地都倒過來了嗎?渾渾噩噩中司音拼盡全力將手中的球術丟向中年男子。

耳朵轟隆隆作響,迷迷糊糊的看見對面的男子被火球術灼燒掙紮,司音笑了,大哥哥說過,這不是一般的火,是六界之上的巫火,懲罰罪惡,可以焚盡一切的巫火,哪怕是一屆之主,一旦接觸到了巫火也會被深度灼傷,最後看了眼被火球灼燒的中年男子,司音輕輕的笑著,他們再也活不了了,安全了。

雲折,等姐姐,姐姐馬上就來救你了,入眼一片空白,所有的景象都漸漸模糊了,感覺到一個略帶冷意的身子抱著自己,莫名的有些熟悉,來不及去思考這個懷抱的主人,就暈睡了過去。

看著倒在自己懷裏,臉上慘白的司音。墨池往日裏清冷的眸子泛起一絲怒意,擡手輕輕一揮瞬間便將周圍的一切痕跡消除了,兩個中年男子化成飛灰的粉末也徹底消失在這一揮袖間,沒有留下一丁點打鬥的痕跡。

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司音身上的傷,還好不是很重,沒有傷到要害,墨池心裏松了一口氣,拿出一瓶仙劑輕輕的給司音餵下。

司音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空蕩蕩的沒有人,司音有些疑惑,到底是誰救了自己?看著房間裏熟悉的布置,像,太像了,這裏簡直就跟寒絕殿裏的房間布置一模一樣,但司音卻是明白這裏不是寒絕殿,因為這裏她感覺到這裏很暖,很暖,寒絕殿是永遠也不可能這麽暖的。想到暈倒前那冰冷的懷抱,司音心裏湧出一陣狂喜,墨墨,是墨墨,司音心裏激動的想到。

顧不得受傷的身子,此時的司音只想見她最愛的墨墨。天知道司音在鬼界誤以為自己死了,永遠也不能再見到他的時候心有多痛,踉蹌的推門出去,周圍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正在司音感到奇怪的時候,一個清冷的略帶責備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邊傳來。“怎麽起來了?”

“墨墨。”看到來人,一切腹稿瞬間作廢,只覺得這一刻真的很好,很好,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定格,司音就這樣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來人傻傻的笑著,無限的滿足。

看著司音犯傻的笑容,再聯想到司音短期內拔高的個子,墨池心下有些擔憂,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莫不是生病了,怎的還會犯傻。”

“墨墨”司音繼續傻笑。

“嗯。”看著司音這樣傻傻的看著自己,無限滿足的喊著自己,墨池心裏劃過一抹異樣,又有些好笑。

“墨墨。”

“怎的了?莫不是發燒了?怎的老說胡話?”墨池擔心的撫上司音的額頭。

“墨墨真好,還能見到你真好。”司音繼續傻笑,笑的很滿足。

聽到司音的話,墨池已然知道她並無大礙便也就放下心來,只當她只是在神魔戰場遺跡裏的那兩個中年男子嚇到了,便沒有繼續搭話,搖了搖頭,牽著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間,硬是要求司音在床上好好休息。

其實在註意到司音在這麽短時間內就拔高了這麽多,墨池也不是沒有擔心過,在司音昏迷期間,墨池也曾查閱過許多古籍,對於仙草化形之事雖說不是很懂,卻也肯定了司音的身體並沒有問題才放心的。

在主殿忙了半天,往日裏都是回房間裏調息修煉的,這兩日卻忙著照顧昏迷不醒的司音,此刻的墨池只感覺更加疲憊了,“音兒別鬧,你的傷還沒好,好好休息。”

“墨墨,你怎麽了,是不是你的傷還沒有好?”看到墨池疲憊蒼白的臉,司音著急的想要下床,卻被墨池強硬的按了回去。

“對了,墨墨,這裏有混沌雲,你快點吃下去,吃下去就會好的。”司音慌亂的從懷裏拿出一小團約莫綠豆大小的白色小圓球狀的東西遞給墨池說道。

“混沌雲?”看著司音遞過來的小白球,墨池有些疑惑。

“是啊!墨墨,這是混沌初開時天然孕育的鴻蒙顆粒。大哥哥說它可厲害了,有病的吃了可以治病,有傷的吃了可以治傷,哪怕人已經死了,只要他的魂魄還沒有投胎轉世,也可以活過來呢。凡人吃了強身健體,延長壽命;修士吃了可以鞏固元神,增長修為。就連孕婦吃了也可以安胎養胎,哪怕下一刻就要滑胎,也可以救回來的。”司音有些驕傲的介紹到。

捏著手中的小白球,墨池好笑的聽著司音傲嬌的介紹,長時間積壓在胸中的郁氣仿佛也得到了舒展,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墨墨,你快點吃了,吃了你就好了。”看著墨池不緊不慢的樣子,司音有些焦急的催促到。

“大哥哥是誰?”捏著手心裏的小白球,看著司音著急的樣子,墨池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說,墨池有些好奇司音口中的大哥哥到底是誰,把她哄得這般團團轉。

“大哥哥就是鬼界的界主,就是閻王,他可厲害了!”

“好了,你身上還有傷,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墨池好笑的幫司音掖好被角,打算離開,對於司音的話,墨池有詫異卻沒有放在心上,心裏早就在看到那顆小白球,聽到司音一連串的介紹的時候就認定司音被人給哄了,但看著司音對那人的描述,墨池也是明白那人定是對司音沒有惡意的,自然沒有在意。

雖然墨池老早就搬出了青嵐宗,但墨池作為青嵐宗的掌門,在青嵐宗其實一直都有一座獨立的院子的,墨池喜靜又素有潔癖,更是不喜歡有人進入到自己的院子,所以墨池的院子裏通常都是沒有人的,除非死有特殊情況,就好像是當初墨池重傷那樣,才允許那麽幾個人進去服侍。

墨池剛剛走了不久司音便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搜的一下就從被窩裏爬起來,快速的沖出房門。

“墨墨,墨墨,我 ”

剛剛脫了上衣的墨池有些驚詫的看著突然沖進來的司音,因為修煉的原因,司音的長大了很多,十六七歲的少女情竇初開的年紀,向來淡定的墨池也是呆楞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迅速的把衣服套在身上。

“音兒?”墨池很疑惑。

有些呆呆的看著墨池穿上衣服,聽到墨池那清冷的聲音才有些尷尬的反應過來,這是不是就是風兒說過的美人兒出浴,哦不,是美人裸背,司音精致的小臉兒有些紅。“墨墨,那個,那個 ”

“怎麽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看到司音有些紅的臉,墨池下意識的以為司音是不是又發燒了,說著伸出手往司音的額頭探了探。

感覺到墨池附上額頭的溫度,司音的臉更紅了。

想起自己的目的,司音激動的看著墨池,驕傲的說道。“墨墨,我找到神之本源了!!!”

墨池撫在司音額頭上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手一顫,整個人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望著司音的雙眼有些吃驚,就這麽定定的看著司音,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

“神之源,欲之悟。墨墨,神之本源就是對人世間的欲念的感悟之力。”

聽到司音的話,墨池好看的額頭微微皺起,有些疑惑。

“神之源,欲之悟。它無處不在卻又無處可尋,用心去感受這個世界,去領悟愛、別、離;怨、憎、悔。當你真正參悟了它們的時候,就擁有神之本源了。”

看著墨池微微皺起的額頭,司音有些得意的解釋到。

墨池眼底閃過一絲失落瞬間又恢覆那清冷的不染一絲塵埃的樣子。

“音兒,修士通常講究入定,心無雜念,最忌諱的就是心有邪念,或者執念太重,不想交出神之本源沒關系,那本就是你的東西,我雖然需要神之本源卻也不是非要它不可,自是不會逼你,有我在也沒人敢逼你交出神之本源,以後不要在說謊了,修煉之人該遠離欲念,切不可沈淪於人世間的貪念、嗔念、癡念,方可得超脫人界,得成大道。”

“墨墨,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說謊騙你,神之源,欲之悟,大哥哥和風兒都是這麽說的,人活一世,當用心去體會這世間的所有,而不是因為害怕受到欲念的控制而簡單的逃避它。”司音有些焦急的爭辯。

“你說的風兒是風之精靈?”

“對呀,墨墨,風兒可是風之精靈的國王呢,很厲害的對不對?風兒說的一定沒有錯的!墨墨,你相信我,神之源,欲之悟。”

“那你說的大哥哥又是誰?”沒有理會司音一直強調的話,墨池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問道。

“大哥哥是閻王啦,他好厲害的啦,他不但修覆了姐姐的魂魄送她去投胎了,還輕輕松松的就把我送出了鬼界呢!墨墨,大哥哥一定沒有騙我的啦,神之源,就是欲之悟,只要領悟了就得到神之本源了!”見墨池依舊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司音很著急。

“修覆魂魄?投胎?鬼界?”墨池定定的看著司音,眉頭緊皺。

“嗯嗯,墨墨,就是鬼界的大哥哥。”司音有些急切。

“好了音兒,不要再說了,真是越說越離譜了,你身上還有傷,快些房間去休息吧。這次我就不計較了,回去好好想想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話,以後不要在說謊了。我說過,神之本源你要是真的喜歡就留著,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你不用擔心有人逼你交出神之本源。今後若是遇見魔修就躲遠些,若是有人問你關於神之本源的消息,你只要說不知道就好了,這是一截竹哨,以後你要是遇見危險就吹響它,我聽到了馬上就會趕過去救你的。”墨池皺眉,心下隱隱有些怒氣。

“墨墨,我沒有說謊,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神之本源真的就是”

“好了,快些回去休息,你的傷還沒有好,小心些。”沒有等司音說完,墨池有些嚴肅的訓斥。

有些怕怕的看著墨池嚴肅的臉,司音只好乖乖的回到房間了休息。

一個人躺在床上,肩膀上的傷已經沒有原來那麽痛了,周圍空蕩蕩的,安靜的有些可怕。如果雲折在的話,一定不會這麽孤單的吧,司音有些難過想到。

雲折,你怎麽樣了?想到神魔戰場遺跡裏那兩名男子的話,司音心裏很擔憂,呆呆看著窗外的已經落下的夜幕,就在這樣不安的焦慮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姐姐,救我姐姐~~~~”

周圍的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迷蒙的遠處隱隱約約傳來雲折哽咽的求救聲,司音的心火燒火燎的。

“雲折,是你嗎?雲折,是你嗎?”空迷的世界裏一個精致的小人兒急切的尋找著什麽,焦急的大喊聲回蕩在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卻沒有傳來小人兒心中期待的回應。

“啊 姐姐,救救我,救救我,姐姐!”

雲折虛弱的求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司音焦急的在原地團團轉,“雲折,你在哪兒?姐姐這就來救你,你在哪兒?”

“姐姐,你快點來,我~~~~我好痛苦,姐姐,快來救救我 ”

得到回應,焦急慌亂的司音一下子稍微鎮定下來,確仍舊是控制不住的焦急。“雲折,你在哪裏?快告訴姐姐你早哪裏?姐姐這就來救你!!”

司音急切喊聲在空間裏回蕩著,司音屏住呼吸,雙眼不受控制的泛紅,久久沒有得到雲折的回答,不由的又慌亂的在空間了亂跑,急切的想要找出雲折。

“雲折,雲折,你在哪兒?你在哪兒?快回答姐姐好不好?快回答姐姐好不好?”一邊慌亂的在空間裏奔跑尋找,一邊焦慮不安的呼喚著。

就這麽一直跑一直跑,司音的額頭早已汗濕,巴掌大的小臉上大顆大顆的,分不清那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但無論司音怎麽跑周圍一直都是像最初一樣,迷迷蒙蒙的,有些慘白。

“雲折,雲折,你在哪兒?你到底在哪兒?快點告訴姐姐,你快點回答姐姐啊?”司音哽咽著,聲音裏透著無限的蒼白無力。

就這麽急切的跑著跑著,司音那顆擔憂著的心越來越焦急。“雲折!!!!”

焦慮不安的小人兒猛地從床上彈坐而起,心有餘悸的看著眼前漆黑的夜色,汗水濡濕了衣裳,大腦在這一瞬間也是一片空白。

“雲折,雲折 ”維持著彈坐而起的姿勢,司音不安的呢喃。

醒過來的司音在沒有半點睡意,看著窗外的夜色,目光有些空寂。

時間就在司音不安的焦慮中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窗外傳來了清晨的鳥鳴聲,微微泛著亮光的早晨很是美麗,但此刻的司音卻沒有半點心思去享受這個美麗的早晨,急急的推開房門往墨池的房間跑去。

“墨墨,墨墨,你起來了嗎?”焦急的拍打著墨池的房門,司音很焦急。

一大清早就見聽見司音急急的敲敲門聲,墨池有些疑惑,辛好自己向來習慣早起,當即便起身開門。“音兒?”

“墨墨,雲折,雲折出事了!!”司音焦急哽咽的哭腔。

聽到司音的話,墨池原本有些溫柔的目光變得有些冷冽,“好了,你的傷還沒好,快些回去休息,別再亂跑了!”

“墨墨,雲折,雲折出事了,我該怎麽辦啊?”緊緊地抓住墨池的衣角,司音很是慌亂不安。

“她沒事,你的傷還沒有好,快些回去休息。”墨池清冷的聲音說著,一邊牽著司音往她的房間而去。

“墨墨,墨墨,雲折真的出事了,你幫我找找他好不好,雲折真的出事了!!!”不再像以往那樣任由墨池牽著自己走,而是緊緊地抓住墨池的手臂,聲音裏是毫不掩飾的焦急。

看著情緒失控的司音,墨池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任由司音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臂沒有說話,冷冽的目光定定的看著哽咽不安定小人兒。

哭訴了許久也不見墨池有任何反應,司音心裏有些泛酸。“墨墨 ”

“嗯 ”墨池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回到。

“雲折出事了。”

“我知道。”

“墨墨。”

“嗯。”

“我們去救雲折好不好?”

“她過得很好。”墨池清冷的帶著些許命令的聲音。

“你。”聽到墨池的話,司音有些疑惑。

“回去休息吧,你的傷還沒有好。”墨池說著便牽著司音往房間走去。

“墨墨,你去哪兒?”看著墨池往外而去的步伐,司音有些不安的抓住墨池的手臂。

“好了,你快些休息吧,我還要去主殿議事,晚上才會回來。”墨池說著輕輕的揉了揉司音的頭頂說道。

看著墨池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司音感到有些落寞,雲折,雲折,姐姐一定回去救你的,司音心裏暗暗的想到。

院子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聲的嘈雜,偶爾一兩聲清脆的鳥啼,時不時傳來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風兒,對不起,我把雲折弄丟了!!對不起,我一定會把雲折救回來的!”沐浴在青嵐宗暖暖的微風中,司音壓抑著心中的苦澀對著吹過的風說道,她知道,遠在天邊的風兒,一定會聽到的,風兒說過,做人就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全力信任保護自己最忠實的夥伴。風兒現在一定很失望吧,雲折,我最親密的夥伴,對不起,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司音心裏暗暗地想到。

“那個不是司音嗎?原來她真的沒有死,一直都在宗門裏啊?”一個路過的女弟子見到急急往法峰趕去的司音有些驚訝,小聲的跟身旁的另一名女弟子說道。

“是哎,真的是司音哎,你說神之本源真的在她身上嗎?”另一名女子有些好奇的聲音。

“應該是吧,要不然魔神為什麽一直針對咱們青嵐宗啊!”

弟子們刻意壓制著議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司音還是聽懂了她們的話題,司音心裏有些難過,卻也沒有多做理會,快點,快點,司音心裏暗暗地對自己催促到,不知不覺的加快了腳步,看著弟子眼裏,卻是司音心虛了。

“你說她真的投靠魔神了嗎?”女子小聲的議論著,只是急於趕路的司音並沒有聽到。

“雲師兄,雲師兄。”來到法峰,司音便直接往法峰主殿而去,有些著急。

“音兒,你”看到突然出現的司音,雲奕凡有些驚詫,看著司音的神色也有些覆雜。

“雲師兄,雲折出事了!”隱隱約約知道雲折應該是在魔修的手中,只要一想到魔修對自己的通緝令,司音心裏說不出的害怕,雲折會不會有事,沒有心思關註周圍的弟子對自己投來的異樣的目光,司音焦急的扯著雲奕凡的袖子急切的說道。

“出事?什麽時候的事?”

“就是 ”司音焦急的抓住雲奕凡的衣袖,慌亂的她沒有註意到雲奕凡眼底一閃而過的銳利。

司音焦慮不安的把自己與棉花團子分開,再回來後不見了雲折,以及神魔戰場遺跡裏的那兩名中年男子相遇的經過,描述了一遍,很是不安的看著雲奕凡。

聽完司音的話,雲奕凡莫名的松了一口氣。“你是說,你和雲折分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她嗎?”

“雲師兄,雲折是不是被魔修抓了,她會不會很危險啊?”司音忐忑不安。

看著焦慮不安的司音,雲奕凡心裏嘆了口氣,擔憂的看著司音受傷的肩膀上。“你怎麽樣了,還痛不痛?”

“雲師兄!!!雲折她現在是不是很危險?”

“她很好!!”雲奕凡淡淡的說道。

聽著雲奕凡淡淡的聲音,司音詭異的感覺到其中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心裏更是疑惑,為什麽墨墨和雲師兄都這麽說,為什麽大家都說雲折很好,為什麽大家提到雲折的時候都有些怪怪的,司音很是擔憂的同時又很是疑惑,總感覺雲折身上似乎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一件讓所有人都恨他入骨的大事。

“雲師兄,雲折怎麽會好呢,我要去救雲折,你告訴我雲折到底被抓去哪裏了好不好?我要去把雲折救出來!”

“音兒,我說了她過得很好,你以後就不要再為她擔心了。”

“怎麽會好呢?魔神一直在通緝我,修魔域一定不會善待雲折的,她一定是被關起來了,我要去救雲折。”

“音兒,她是風精靈,這世上有什麽東西是可以關得住她的呢?”雲奕凡不耐的反問道。

“可是她只不過還是個剛剛修得靈智的孩子呀?”不論他們怎麽說,司音至始至終都很是擔心憂慮。

另一邊,聽到眾人議論紛紛的話語,古劍隨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覆雜,心裏有很多的疑問要問司音,他怎麽也不相信自己的乖乖徒兒會投靠了魔神。一聽到司音在青嵐宗的消息便火急火燎的趕來。“乖乖徒兒,我的乖乖徒兒,你回來怎麽不先來找我啊,為師好傷心的說。”

“古師兄。”看著來人一如既往的風風火火的樣子,司音有些無奈。

“好了,隨風師弟,你怎的老是這樣不穩重。”雲奕凡看著古劍隨風大孩子氣的樣子,眸底有些無奈又有些微不可察的溫柔。

“乖乖徒兒,你沒有投靠魔修吧!是吧!是吧!!”不理會雲奕凡無奈的話,古劍隨風急急的問道。

“投靠魔修?為什麽?我沒有投靠魔修啊!”聽到古劍隨風的話,司音下意識的回答到。

聽到司音毫不猶豫的回答,雲奕凡的心再一次輕松了些,雖然已經知道她沒有背叛修神域,但聽她親口承認卻又是另一回事,莫名的讓他安心不少。

與雲奕凡簡單的松一口氣不同,古劍隨風卻是再聽到這一句的時候猶如從地獄直接上升到了天堂,激動、喜悅、慶幸和欣慰各種思緒一起湧來,情不自禁的抱起司音上躥下跳,外帶轉圈,可是把毫無防備的司音累的夠嗆,當古劍隨風激動完將她放出懷抱的時候,狠狠的吐了。

“古師兄,你怎麽了?”對於古劍隨風莫名其妙的反應,司音到到底是沒有想明白他在高興什麽,還有他為什麽會這麽問。那個魔神傷害了墨墨,我現在都恨不得找他拼命好不好?想到這司音心底咆哮,我怎麽可能會投靠他呀!!!再說魔神可是在通緝我,要我的命哎!我怎麽可能會投靠魔神嘛!想到這,司音心裏有些翻白眼。

“沒,沒什麽,就是你那個雲折投靠魔神了,我還以為你也投靠魔神了呢。”古劍隨風有些慶幸的說道。

聽到古劍隨風的話,司音才明白為什麽大家的反應都那麽奇怪了,回想起神魔戰場遺跡裏男子擔憂忌諱的神情;提到雲折時,墨池冷厲的眼神,淡淡的一句“它很好。”還有雲奕凡咬牙切齒的“它過得很好。”,

司音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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